年幼南條獨佔一篇
過渡期...目前還沒辦法把這部敘述的更好...
請各位發揮文字轉影像的能力吧!
拜託了...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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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的跨出步伐,努力的擺動雙臂,每一口困難呼吸,隨意的轉移身體閃避路人,真閃不過就撞上吧。
哈呼-哈呼-哈呼-
『誰家的小孩!又來偷水果!』老闆氣憤的衝到街道,只見一個跑遠的身影。
『我想要一直跑、一直跑下去,好像這麼做就能放空腦袋、追尋著......跑、一直跑......就能解開心底如刺般隱隱作痛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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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開雙眼,感覺到的是乾稻草的清香,離開床上,沙沙沙-的聲音從底下發出,轉頭望了一眼房間,陌生的房間與背包、床上有著特殊香氣的毯子,還有自己一身顯然不是自己之前的衣服,諸多疑問冒出,腦子混亂著想不起來從森林漫步的我真的如願的走到另一個小鎮來了嗎?想不起來...混混沌沌的。
『早安啊~先來吃飯吧。』走到樓下一個看似和藹的老婦人這樣對著我說。
飄逸的麵包香、油滋滋的培根、兩顆剛煎好的太陽蛋,一看到食物肚子就餓了起來,坐下便胡亂的用手抓起培根咬著,另一手拿起麵包搭配著,食物在嘴中混合攪碎著,好久好久沒有吃到食物了,盤內食物吃完,看了一眼婦人,她笑著眼神示意在我右前方一杯牛奶,咕嚕咕嚕,溫熱的白色液體從喉嚨流進胃中,一口氣喝完,飽足感上升,好撐哦~
『謝...謝。』低著頭小聲的說。
『來,用這個將嘴巴和手擦乾淨。』
我歪著頭展現出疑惑的表情,不懂她在說什麼。婦人自己拿起餐巾示範了一次給我看,我也照她的動作,拿起它先擦過嘴巴,接下來是雙手,再將它折好放回桌上。
『真的很可愛呢~』婦人看到我折的不是很好的餐巾笑了,但我不懂。
『你叫什麼名字呢?我是伊莫根,叫我婆婆就好。』
『名...字...?』照說一邊。
『我是,婆-婆-』放慢速度,一手放在胸口,一字一字希望對方重複。
『婆,婆。』兩脣一開一闔發出音。
對方高興的點了頭。
『妳呢?』
『Nan...jol...』
『Nanjol?南條...是嗎?不像這帶地方會取的名字,妳是從其他地方過來的吧。』
『以後就好好相處吧,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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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告訴我的,我是她的孫女,被媽媽帶來的,媽媽過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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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腦中有東西在撕裂。
回憶中那快樂的我,不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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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啪啪-
摔破碗盤、到街上狂奔、經過攤販隨手抓個東西、到小溪裡抓魚、到森林裡追兔子......
森林......
片段的影像浮現在腦海中,有點熟悉卻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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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天過去了,我成為了壞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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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撞見婆婆向攤販老闆賠不是,我直接拉著婆婆回家。
雖然回家後,被婆婆用竹藤打、罵,告訴我這些是不對的是錯的,我不哀怨,因為這裡不是我的家,我不想留在這裡,婆婆也不是我的家人,我很清楚。
只是我想不起來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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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婆婆唸過後,一個人到溪邊玩,落差集成的小潭裡有小蝦、小魚,從高高的石頭上一躍而跳,沁亮的水一口氣埋沒自己,下沉墜落,像平常那樣大力擺動雙臂,卻沒有上升持續往深黑的地下墜,不行,沒有空氣,噗...噗....啪-
漸漸的眼前浮出好多影像,綻放溫暖笑容的媽媽,被小貓的肉球攻擊的我,爸爸和我一起稱讚媽媽好作的飯...
我想起來...了...
被爸爸媽媽丟棄在森林,他們不要我了,說我帶有隻詛咒。我一出生,村子就沒在下過雨,持續了兩三年的饑荒,加上一波瘟疫帶走了村子裡的小孩,一起玩的小孩都不見了,惟獨我...還活著.. .記憶中,家外頭一直有人在敲門、吶喊叫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我作錯了什麼讓他們那麼生氣,持續了好幾天,媽媽一直抱著我跟我說對不起,最後某天夜晚媽媽把我帶到森林中,丟給我個背包,告訴我不要再回來了,快點跑。
我一直走,累了就休息睡覺,肚子餓就翻背包內的食物,不知道過了幾天,食物吃完了,我好累,還是繼續走著,森林好大,像是永遠出不去的地方,好累好餓好困。
神啊,可以的話讓我倒在這裡好像也挺好的,至少能聽見小鳥的叫聲,把一切都忘去。